容隽在她背后站起身来,从容微笑着看着台上的老师,道:如果我回答正确,能不能让乔唯一同学坐下听课?
乔唯一怔忡片刻,连忙快步上前,张口要喊的时候,却忽然噎了一下,随后才道:您怎么过来了?
乔仲兴顿时就确定了什么,道:出什么事了?你和唯一,吵架了?
马上就要过年了,你还不回桐城吗?乔唯一问。
那要看你了。容隽说,你想我陪你到什么时候,我就待到什么时候。
事实上,她之前就已经幻想过这一幕的出现,只是没有想到,这一幕会来得这样早。
我不是指你给她压力。乔仲兴说,唯一这孩子,看着活泼开朗,实际上心思很细。她从小没了妈妈,只跟着我这个爸爸长大也是我没有能力,没能给她创造更好的条件,而你的家族又那么显赫,唯一她原本就有心理压力,所以可能有的时候
两个人换了衣服下楼,楼下的晚餐已经张罗开来,除了烤肉,还有一些其他的小吃配菜。
而乔唯一僵立在那里,却是半晌都没回过神来。
乔唯一静了片刻,微微笑了起来,你说那次啊,那次根本就是一个意外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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