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晚满意地笑了:可我涂了口红,应该是更漂亮了。难道你不这样觉得?
煞风景的话如同一盆凉水泼过来,浇灭了他的热情。
沈宴州觉她在害羞,别有意趣,便故意逗她:你下午出去了,不在我身边,我工作更没效率了,总想你在做什么?说了什么话?会不会有人欺负你?一想这些,就更想你,你呢?有没有想我?
难得是没忘本,每次来都是大包小包的,这老姜家可真是八辈子烧高香了。
好啊,晚晚姐。她喊的亲热友好,还主动挽起她的手臂。
姜晚笑而不语,调整了下手上动作,一手支着下巴,一手有规律地点着桌子。
沈宴州被她勾得心痒难耐,搂抱着她的腰坐起来,薄唇亲着她的耳垂,低喃着:晚晚,你越不给,我越想。嗯?懂不懂?
海滩、落日、海风翻滚着海浪,天与海一线间,漫天飘满彩色的泡泡。
她说着,觉得挺有文艺情境,沉醉似的闭上了眼。
姜晚走出机场时,看着广阔干净的街道以及漂亮独特的建筑,心情非常好,长途飞行的疲惫也消散了不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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