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晚终于妥协了,主动挑着他的舌,加深这个吻。
沈宴州忙给她拍背顺下去,小心点,怎么吃个饼干也能噎住了?
老夫人看他的神色,就知道他在犹豫,话语更直白、更强势了:早点让她生个孩子,你们年轻人啊,不生养,不为人父母,总还是不够成熟的。
沈宴州看了眼身边的姜晚,没隐瞒,简单说了:她不安好心,想推晚晚,结果自己摔下去了。
她正要收拾东西跟着沈宴州去公司,几个警察就登门了。
男人白衣黑裤,长身玉立,年轻而有朝气,兼了容貌俊美,像是邻家的花美男。
姜晚摸着他的头发,吻了下他的额头,语气郑重:我也认定你了。
沈宴州躺在身边,餍足猫儿一样,唇角挂着温柔幸福的笑。
姜晚欢呼一声,跳下床,趿拉着拖鞋就下了楼。她从小就没有母亲,爸爸也只当她是拖油瓶,成年后,结了婚也没得到丈夫的疼爱,她从来被忽视,也养成了隐忍的性子,所以,哪怕原主后妈那样欺辱她,也习惯性选择了隐忍退让。但全然没必要的。她不再是原先的姜晚,她有深爱她的丈夫,也有疼爱理解她的奶奶,她幸运而幸福地活着,可以自由表达她的不满和厌恶,她没必要在乎那些对她不好之人的看法。
沈宴州不知不觉看呆了,连姜晚起身都不知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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