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吗?沈觅说,她和爸爸做了那么多年的夫妻,她却一点信任都没有,她明知道爸爸是什么样的人,却冤枉爸爸和别的女人有染,为此要和爸爸离婚,甚至还直接放弃了我和妹妹的抚养权——
服务员刚好给乔唯一端上咖啡,乔唯一喝了一口,一抬头发现他又坐了回来。
容隽微微一顿,随即就伸出手来又一次紧紧将她纳入怀中。
容隽察觉得分明,却只是低头看了她一眼,随后低声道:老婆,我说了我会改的
容隽这会儿满腹都是消化不了的委屈,哪里还有胃口吃东西,仍旧靠着她一动不动。
这一天,容隽并没有多少事情忙,早早地下了班坐在办公室等乔唯一的约会电话。
容隽瞬间又心疼了一下,心头却仍旧负气,只是盯着她。
容隽也知道这会儿再继续说下去没有任何好处,因此强忍了片刻之后,才终于又开口道:所以晚饭还吃不吃了?
两个人在车子旁边站了许久,直至许听蓉听到动静,走到大门口往外一看,正好对上容隽有些迷茫的视线。
没错,如果不是他横插一脚,那谢婉筠的家庭也许根本就不会是今天这个模样,他的确是罪魁祸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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