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依波原本就频频望向门口,这一眼终于看到他时,她先是愣了愣,随后唇角的笑容便控制不住地扩大开来,目光盈盈地看着他一步步走近。
那两年的时间,他想怎么玩怎么玩,想怎么闹怎么闹,申望津只偶尔会跟他通个电话,说些不痛不痒的话,却再也没有逼着他去学这个学那个,做这个做那个。
顿了顿,司机拿开耳边的手机,打开了免提,郁竣的声音很快在安静的车厢内响了起来——
于是,他忽然开始有些喜欢上了这个叫生日的日子。
今天下午我让沈瑞文送你去机场。申望津说,你有什么要带的先收拾一下。
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,后方那几辆车忽然依次启动。
对申望津而言,生日这回事,与一年间其他364天并没有什么区别。
庄依波心头莫名又咯噔了一下,在卫生间门口站了片刻,才终于走上前去,你不洗澡吗?
那我必须得让啊。庄依波说,谁叫我抢不过呢?
他敲响了千星和庄依波所住的地方,很快就听到一阵火急火燎的脚步声,很明显不是她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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